秦慕修却道,“啊呀,没有印泥,怎么摁手印儿呢?”
吴良快烦死了,“签个字儿不就行了?还要摁手印?”
秦慕修一本正经,“不摁手印,这字据就没有效力。”
“我去借印泥。”
秦慕修拦住他,“时候不早,内子还在家中等我吃饭。我家就有印泥,这样,字据我先带回去,明日我带印泥过来,咱们再摁手印儿定下来,如何?”
吴良见他不肯掏出银票不说,还要拖到明天,那张伪装得很和善的脸顿时露出一股狠戾。
狠狠拍了一把桌子,“你耍我吗?”
秦慕修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,身子微微抖了一下,“我好好地耍你作甚!我不过是想赚点便宜钱,全部家底儿都掏空了,我能不小心点儿吗?你这老板忒霸道,吓死人了,真不行,就算了。”
说着,还把兜里的银票露出一个角,“耍你能把银票都揣出来了?是你自己考虑不周,没准备字据,怎么还怪上我来了。”
吴良看到那张五千两的银票,顿时藏起凶狠,妥协道,“行吧,那就明天,还是这个点儿。明天可一定要把这事儿定下来了,要不人家真不干了。”
“放心,我也希望早点开始算利钱。”
吴良现在住的地方,什么都没搜到。
封商彦不由骂道,“狡兔三窟,这老货肯定是把银钱藏在旁的地方了。”
“先带回来慢慢审呢?”
“不可,听说这人骨头硬得很,嘴巴更是紧,必须引他自己拿出来,要不他万一咬紧牙关不松口,会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