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绪过激,动了胎气,可能要卧床了。”
“啊?要卧多久?”
赵锦儿面露难色,“这个,我也讲不好,也许几天,也许一两个月,也许到生,取决于胎儿后期的情况。”
“有这么严重吗?”封佩云满脸愧色,“都怪我,都怪我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封佩云瘪着嘴,都快哭了,“这些天我每天都在做噩梦,梦到那天在玫瑰宴上发生的事,我娘见我气色不好,就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我没忍住,就跟她说想退婚,她自是问我为什么缘故,我不敢说,只说不喜庞少爷。
娘一开始劝慰我,说庞家是新贵,出了个贵妃,虽然现在被罚去清修,但有二皇子在,迟早还是会放回宫的。且上有太师坐镇,下面子孙也都出挑优秀,嫁过去不亏,夫妻感情,婚后慢慢就处出来了。
我还是坚持说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,这辈子都不会幸福的,娘见我不像是闹脾气,就说她要考虑考虑。接连几日,她每天都会再跟我聊聊这个事儿,我从未松口,她就觉得我是真不喜欢庞少爷,便与父亲说,要不还是把亲事退了。
我父亲哪里肯,只骂我任性胡闹,又骂娘,说都是她把我纵容坏了,还说就算绑,也要把我绑去庞家。
娘就动了气,说父亲只顾自己的面子,不管女儿的死活。
两人吵得不可开交,再然后......就这样了。
都怪我,都怪我!”
封佩云是真的很自责,眼眶通红,可怜得不像话。
赵锦儿倒是愣住,封大太太是封府当之无愧的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