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您且容儿臣去探探虚实,若太傅真有此心,无需父皇您动手,儿臣都不会留着他,万一有其他缘故,儿臣也不想自己的老师叫人冤枉了去。在父皇跟前搬儿臣老师的是非的人,也是不把儿臣放在眼里!”
晋文帝眼睛微眯,没想到年幼的儿子,已经有这样的霸气。
心里倒是一喜。
脸却还是板着,“就算是冤枉了他,此事他也要担八成责任,惹起这么多闲言碎语,委实不该!朕老了,不想再有事端。”
听得父皇松口,慕懿也松口气,“是父皇!”
从未央宫出来,慕懿心里惴惴不安,他知道,秦慕修帮助李牧事出有因,说白了,还是为了给他这个太子拉拢人才,可那李牧终究是罪臣。
想要堵住朝堂上的幽幽众嘴,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。
秦慕修这么聪明的人,又怎么会不知道呢?
如今这情况,父皇也在气头上,只能从秦慕修那边着手。
想到这,慕懿顾不得太多,赶紧去找秦慕修。
......
“今日太子怎么过来了?是因为李牧的事?”
赵锦儿已经把李牧的事告诉了秦慕修,他怎么会算不到,这些人真正的目的是他。
慕懿深吸一口气,道,“有人将你与李牧往来的事儿,告到父皇面前,父皇勃然大怒。”
“父皇怕你有异心,特来让我同老师说这事儿,我知道你意思,可如今父皇已经注意到你,若是再不加收敛的话,只怕父皇当真会对你动手。”
慕懿一连关心,与他而言,秦慕修与旁人不同,是亦师亦友亦兄的存在。
他不想让秦慕修陷入困局,因为他不能失去他。
秦慕修眉头紧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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