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凤英被秦老太说得有点不好意思,嘴里却不肯服输,“娘是娘,奶是奶啊,一般无二的都是重孙子,娘你也不能太过偏心了。”
秦老太见她声调弱了,也就懒得跟她计较了,叹口气,道,“你和大平还不老,老大老.二有你们依靠,他们俩的媳妇还有娘家帮衬,你瞅瞅老三两口儿,可怜见的,两头都没个上人了,谁也不能靠,我再不照应着点,不成野孩子了?”
王凤英嘴巴张了张,到底没话了。
这顿丰盛的晚饭,除了秦慕修两口儿和章诗诗各怀鬼胎,其他人倒是吃得其乐融融。
秦大平身为一家之主,虽没有王凤英那般喜形于色,心里却也高兴极了。
“阿虎啊,去把过年剩的那半坛酒拿来,咱家今年双喜临门,咱爷几个喝几杯。”
酒拿来,秦大平亲自分酒,给秦虎、秦慕修一人倒了一杯。
正准备碰杯,不料角落里的木易伸过自己的空碗,“给我也来点呗。”
一家人都是一惊,这孩子自打借住进老秦家,闷不吭声的跟个小哑巴似的,除了吃饭,几乎足不出门的,天天的不知忙些什么,妥妥的小透明。
今儿竟然张嘴要酒喝,实在令人惊掉下巴。
秦珍珠打趣道,“你才几岁,就要喝酒?”
木易低低道,“今日是我十岁生辰。”
秦老太啊了一声,忙对秦大平道,“快给孩子满上,十岁,是个半大小子了!搁我们农家,都能说媳妇了。”
又白了王凤英一眼,“你怎么做事的,收了人家的银子,答应照顾人家,连人家的生辰都不知道。”
王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