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媳妇呢?”
秦慕修就重新跪了下去,深深对晋文帝行了大礼。
晋文帝一头雾水,“这是作甚?”
慕懿阴沉道,“父皇有所不知,儿臣在秦大哥和锦儿姐家寄居时,他们夫妻并不知我的身份,却对我照顾有加。这次是蒲兰彬收到诏令,得知皇祖母病重,在泉州寻找奇医,才找上他们二人的。锦儿姐一听太后有恙,二话不说,就应了进京之事。儿子也就是这时候才跟他二人坦白了身份,并拜托他们将儿臣带回京城。这一路上,他们更是对儿臣忠心侑护。没想到,在益州时,我们却遇到了刺客。那些刺客分明是冲着儿臣来的,锦儿姐为了保护儿臣,被歹人掳走了。”
晋文帝大惊失色。
“什么,你们在益州遇到刺客了?怎么也没跟朕提起?”
慕懿回宫之后,父子俩很有默契,都没有提起他为何离宫,这一年多又遇到了什么危险。
慕懿知道,多说无益。
晋文帝是经历过夺嫡的,对阮贵妃的死和慕懿的出走,心里也有数。但眼下匈奴虎视眈眈,自己又隐疾发作,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。
慕懿全须全尾地回来了,这就够了。
那些龌龊事,秋后算账不迟。
他没想到的是,在离京城这么近的益州,竟还有人敢对慕懿下手。
当真以为他眼瞎了吗!
“儿臣见父皇处理朝务已经够辛苦,不敢让父皇再多虑。不过我已经带秦大哥去大理寺报案了,封商彦应该在寻锦儿姐了。”
晋文帝放下筷子,胸口憋闷得慌。
他统共就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