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慕修把赵正扶到桌边,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吃,道,“你们俩也没吃吧?”
秦慕修温和的笑道,“我们在家里吃过来的,您别管我们了,快吃吧,坨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赵正这才开始吃。
蒋翠兰没做午饭就跑了,早饭也就是一人一碗稀乎拉碴的野菜羹,他和柱子早就饿得慌。
吃完,赵锦儿刚要收拾碗筷,秦慕修道,“我来,你给叔和柱子看看。”
赵锦儿依他言坐到桌边,道,“叔,柱子,你们把手伸出来,我给你们把把脉。”
赵正愣了愣,“你会看病?”
以前怎么不知道。
赵锦儿含羞一笑,“不能算会看,不过是从前跟着爹爹学了点皮毛,我先给你们看看,若是看不出所以然,还是得找大夫,总这么熬着不是办法。”
赵正苦笑,“家里都揭不开锅了,不熬着可咋办?”
半个月前,他先开始咳嗽,紧接着柱子也开始咳。
咳着咳着又反反复复的起热,折腾得死去活来。
让蒋翠兰去镇上抓点药,蒋翠兰却说家里没有抓药的钱,只抠抠索索买了点生姜回来炖汤,还只让柱子一人喝,赵正连汤渣都没喝到。
结果父子俩一起,越病越重。
蒋翠兰除了骂赵正害人害己,依旧死活舍不得掏钱给他们请大夫抓药,眼看着两人都病得只剩皮包骨,再拖下去只怕要出人命,便想出去老秦家讹诈的馊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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