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图反问,“小姐从前帮相爷做事,从不问缘故。为何对秦慕修这样感兴趣?”
温婵娟冷笑,“你在教训我?”
巴图唇线抿直,喉结微滚。
“小人不敢。只是想提醒小姐,有些事,不知道,比知道要好。”
这是温婵娟方才亲口对冯红荻说的话。
巴图现在反用她自己身上,让她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。
“巴图,你可真是爹爹养的好狗!”
巴图脸色平静得像一面镜子,丝毫看不出情绪。
“巴图的命,是相爷捡的,相爷想把巴图当只猫,就当只猫,想把巴图当条狗,就当条狗。”
温婵娟雪肤泛红,怒意隐隐,“那你就继续当他老人家的狗,莫总在我面前晃荡。”
巴吞认真点头,“小姐不想看到巴图,巴图以后就隐在暗处保护小姐,绝不让小姐再看到巴图。”
“滚。”温婵娟轻声呵斥。
巴图身影一闪,果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望着空荡荡的雅间、桌上尚冒着余温的茶盏,温婵娟不自控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她一向性情温柔,对任何人都耐心和气,从未红过脸。
可自打见过秦慕修一面,心中磐石便开始松动。
只要想起他,就是一声巨响,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