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锦儿点头,“我以前也不知道,正巧前两天读我爹留下的手札里看见的,本来还不信呢,没想到今日就见到了。”
柱子惊得瞪大眼睛,“真没想到,一棵小小的野草,有这么大的功效,这么算起来,这棵草比我还能干呢。”
赵锦儿被他逗笑,秦慕修一本正经道,“勤能补拙,你虽然没这棵草能干,但只要勤快,也能做个除草小达人。”
柱子信心满满,“放心吧姐夫,等你们药田种起来,我一定努力干活,争取比这棵草能干。”
两口儿都被柱子认真的样子,逗得哭笑不得。
赵锦儿点了点他脑门,“少啰嗦,你姐夫点纸,你赶紧来给你大伯磕头。”
柱子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朝坟头磕了三个头,“大伯,保佑我姐和我姐夫早日发大财,早日给我生个侄子,我可不想总当家里最小的那个。”
赵锦儿噗嗤一声笑,“胡说八道什么呢!起开,让你姐夫。”
前几日下过雨,地上有些湿,柱子膝盖跪出两块印子,额头也沾了几块土,滑稽得很。
赵锦儿看着自家相公干净整洁的长衫,要是沾上湿土,多有辱斯文啊,便抽了几张还没燃起的草纸,垫到秦慕修脚下,“相公,你等下跪到这纸上磕头。”
柱子目瞪口呆,阿姐这区别对待,也忒明显了吧!
他难道不才是全家最小的那个么......
秦慕修从善如流,跪到草纸上,“岳父,请保佑锦儿一辈子平平安安。”
秦慕修起来,赵锦儿跪到纸上,双手合十,“爹爹,刚才说话的那是您女婿,您可得记清楚了,别保佑错人了,保佑他健健康康、心想事成。”
柱子在旁疑惑得很,这两人,干嘛不直接让大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