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就只能牺牲子乔一人了。”张肃喃喃道。
得到张肃求见的消息,刘璋极为意外,张肃乃是广汉太守,轻易是不能回到城内的,虽然疑惑,还是召见了张肃。
张肃见到刘璋之后,当即跪倒在地,声泪俱下的说道:“张家不幸,却是出了张松这等逆贼,还望主公看在张家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份上,饶恕张家。”
刘璋道:“想必君矫是因为最近城内的流言吧?”
“请主公宽恕!”张肃却是没有起身。
刘璋感觉到了不对,惊疑道:“发生了何事?君矫起来说话。”从张肃的表现,让他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意味,之前虽然对张松有所怀疑,但是刘备毕竟选择从涪关撤兵,据说已经收拾妥当,准备出发了,对于张松自然没有了之前的怀疑。
张肃道:“请主公宽恕之后,属下才敢起身。”
“好,本侯饶恕张家无罪。”刘璋淡淡的说道。
张肃这才起身道:“属下从广汉返回城内之后,恰巧碰到张家逆贼张松准备暗中将益州献给刘备,并劝说刘备不要撤兵之事。”
“竟然有此事?”刘璋大惊失色。
“此乃张松逆贼写于刘备的书信。”张肃擦了擦眼泪,从袖中取出书信。
刘璋看完之后,神色顿时变得阴沉了起来,如此看来,城内之前的流言八九不离十了,张松竟然真的与刘备暗中勾连,他之前对于张松可是信任有加,满城流言,他依旧没有动张松。
“好,此事本侯已经知晓,来人,立即前往张家,捉拿张松。”刘璋怒道。
而后刘璋将目光投向张肃道:“君矫对本侯忠心耿耿,本侯断然不会因为张松之事而牵连到张家,而今益州不稳,君矫就暂且留在城内吧。”
“喏。”张肃拱手道,虽然明白这是刘璋对于他不信任,不过到了这种地步,能够保全张家,就已经是万幸了。
张肃离去之后,刘璋面色低沉的喃喃道:“刘备小儿,竟然真的敢谋划益州之地,可笑本侯对于你是那般的信任。”
张松下狱,在城内引起了不小的动荡,之前有关张松暗中与刘备勾连的消息虽然传的很厉害,益州高层真正相信的却是没有多少,张松乃是益州的别驾,在益州是有着很高地位。
法正得知张松竟然被下狱,急忙逃离了城内,一旦张松将他牵扯到其中之后,他亦是难以幸免,而关于张松如何败露的事情,传到法正的耳中之后,更是让法正惋惜。
张松在城内有着不低的威望,为了迎接刘备进入益州,暗中更是进行了不少的布置,没想到关心则乱,竟然准备写信劝谏刘备,以张松的智谋只要仔细想想就可以看出这等谋划的,法正之所以没想向张松透露这个消息,因为他相信张松能够看明白其中的关键之处,没想到张松却是一时被焦急蒙蔽了。
对于张肃的行径,法正更是有些无语,为了保全张家,竟然不惜将张松推了出去,如此一来,张家是能够保全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