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猫腻的庆余年
老猫的文,先有朱雀记。现在追庆余年的很大一批人,恐怕也都是为了朱雀而追的。朱雀之于仙侠修真而言,脱跳飞扬,很有几分男儿扬眉之态。虽然时时有不够精致不够细密,换言之,是仅凭了一腔热情而挥洒着感情的男人感觉,即使如此,还是会让人觉得爽朗而沧桑。那种爽朗如前文,是男儿扬眉,那种沧桑,是秋来男儿灯下低眉饮酒,一灯如豆,秋风夜凉如水,漫漫卷落黄叶的沧桑。虽说有舞台之气,却还是让人深深受了,也同样低了眉,似乎嗅着了那丝酒气。
然而,朱雀记还是生了些。
文章前段中正平和,后段日渐跳脱。文字的变幻隐隐约约透着猫腻的成长。每个作者在操纵一篇长篇文时经常会有这样的变化,除非他的风格已经完全稳定。正是这种成长,如玉之琢磨,渐渐夯实了基础,使作者成为日后的那个人,而不是其他人。这样的过程,自然免不了生。
然后终于谈到了我想谈的地方:庆余年。
这是我喜欢的题材:穿越。
这是我喜欢的个性:我虽不欺人,人若欺我,我必百倍奉偿。我虽善良,但也不忌为了重要的人或事拿出阴冷的手段。绝不做那非要立个牌坊的下贱职业。
这还是我喜欢的故事流程:小小的孩子慢慢成长,慢慢强大,遇到的事情一点一点都是为了无限,直到手掌天下权,极目处无人不敬服,就算是恨,也只敢在阴暗的角落钉着小草人恨而已。
这就是庆余年到目前为止给我的印象。
这篇故事到现在已经四卷,风格渐稳定了。或许猫腻至少已经掌握了这个故事的脉络,不会发生秋天写来凉夏天写来热的情况。之于读者而言,这是很舒服的感觉。
最重要的是,猫腻早说了,这是个。
起点的书栏上,不是的是异类,但我依然为这故事欣喜。
或许改日我会有兴趣写些关于庆余年中间人物的东西,然而现在,却只想记些细节而已。
——打开箱子后的五竹(第三卷第三十七章,箱子的秘密二):
“待范闲有些颓废的身影消失在雨水之中,五竹才缓缓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,有些木讷地坐到了桌子旁边。他的手指在箱子里和桌子上的枪上抚过,然后落到那封信上,他的手指轻轻在信封上来回划着,不知道是在想什么。
微微沙沙声在指头和信纸间响起,沙沙声在雨水和庭草之间响起。
屋内一片漆黑,五竹一个人,坐在一个箱子旁,脸上那块黑布都柔软了起来,脸上浮现出一丝很温柔的神情。”
(打着这些文字时,我的心中渐渐地柔软,似乎可以想到那个只在黑暗中的男子,心脏在想到叶倾眉这一刻时,是如何慢慢地跳动着,有一丝抽痛,有许多快乐。那些回忆排山倒海,这一刻,他与叶倾眉,相对于记忆的岁月中。多少惘然,在那些雨里零落。
虽然无数人在想起叶倾眉时会温柔地笑,但是,我却深信,只有五竹的,最是美丽。这一点,即使是皇帝,也不是如。
执掌天下的人的爱意,总会被这些那些的种种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