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昏暗的灯光,徐敬脱下外衣一个鹞子翻身。
直接蒙在光头男的头上。
这光头男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货色,我们可不能让他们看清了脸。
免得以后麻烦不断。
一想到前世,就是这个混蛋把我爸妈拉去了黑作坊,导致我连我爸妈是生是死都不知道。
我直接抄起了桌子上一个洋酒瓶子。
那瓶子起码得要两斤重,还是玻璃很厚的那种,跟块板砖差不多。
我还偏就指着瓶子尖角使劲往光头男头上怼。
看到我下手这么狠,徐敬吓得不轻。
“不是吧!兄弟,来这么狠的?”
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
我相信以徐敬的脾性,要是他父母被这混蛋给抓了,估计会直接给光头男开瓢。
隔壁几桌的顾客急忙闪开了,生怕鲜血溅到身上。
“这两个家伙好生猛啊!该不会是混道上的吧!”
“还敢在蔷薇姐的地盘闹事,胆子可真不小。”
“我怎么记得那个光头是洪三爷啊!还是混道上的,这下有好戏看咯!”
“正点妞”看到这飙血的场面非但没有害怕,反而在一旁挥舞着粉拳加油呐喊。
“加油!”
“打他,好诶!”
“又是一个暴击!”
我:……
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。
她这个始作俑者在一旁嗑着瓜子看好戏,我们两个受害者却在流血流汗。
双拳难敌四手!
不一会儿的功夫,套在光头男头上的衣服被染红。
“哪个逼崽子打的,老子可是道上的洪三爷!”
“不想死就赶紧给我滚开。”
不说还好,一听这话,我和徐敬的战斗力直接拉满。
管你洪三爷,洪四爷。
今天,是龙你得给我盘着,是虎你得给我卧着。
很快,洪三爷的嚣张气焰被打下去了,痛得蜷缩在地上嗷嗷叫唤。
“别打了,别打了,我错了还不成吗?”
“都是道上混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,哥几个高抬贵手。”
气也撒的差不多了。
我和徐敬对视了一眼,相继夺门而去。
洪三爷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脸上的血都顾不得擦,朝我们追来了。
蔷薇姐正好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。
“蔷薇姐来了,这下有好戏看咯!”
“这两个小年轻想走怕是没那么容易了。”
蔷薇姐和洪三爷都是道上的,指定是认识。
她肯定会为了讨好洪三爷,而把这两个年轻人逮了拱手送上。
然而!
蔷薇姐并没有阻拦了我们,而是轻声道:
“赶紧走,剩下的交给我!”
洪三爷骂骂咧咧:“蔷薇姐,帮老子抓住那两个逼崽子,我今天非要弄死他们不可!”
蔷薇姐却假装没有听到,还故意出脚绊倒了洪三爷。
洪三爷一头栽在地上,鼻梁骨都撞断了。
“呀!这不是洪三爷吗?乌漆嘛黑的,你小心点啊!”
“什么人,敢把您打成这副模样,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”
我刚跑出酒吧,蔷薇姐就给我发来了消息。
“没事吧?”
“我处理好事就来找你,到对街咖啡厅等我一下。”
我不知道她有什么事。
担心是洪三爷发难夜色酒吧,所以就让徐敬先回去。
徐敬打了个哈哈:“行吧,时候也不早了,我就先回去了,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“‘分离师’那事你好好考虑一下,没准真行!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也没当回事。
等蔷薇姐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十一点多了。
我以为她有什么事要交代,她只是说回了家再告诉我。
“话说,我还没去过你家呢!”
“以前你有老婆不合适,总不会现在还不合适吧!”
我摆了摆手:“那倒没有!随时欢迎。”&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