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曜忽然觉得，在施甯面前，他很无知，他转过头去，对着平静的河面也“哦”地喊了一声。
施甯也跟着，两个人的声音在河面上此起彼伏，之后两个人相视而笑。
“你说蝴蝶能飞过沧海吗？”施甯看着河面，忽然问陆曜。
陆曜仿佛听到“小儿科”那样，觉得施甯这个想法挺幼稚的，“那都是言情小说的梗，小姑娘的梗，不是我的。”
“不相信？”施甯问陆曜。
“不信。”
施甯挺得意地说道，“还真有一种：南美洲的克罗墨蝶，能够飞跃太平洋，不过他们也要停下来休息。”
陆曜知道施甯的爸爸是研究这个的，他转过身子，背靠着桥栏杆，点了一根烟，“比这个谁比得过你，好学生。”
施甯又笑，说道，“你想不想要克罗墨蝶的标本，我给你寄来？”
“又来这套。”陆曜把烟点了，眯了一下眼睛，“想把我们家当成昆虫博物馆？”
“不要就算了。”施甯说到。
“寄来吧。咱也见识见识。毕竟是好学生给寄的。”陆曜说道。
“行。”施甯很开心地答应了，“拉钩！”
陆曜：。
“你这可属于强买强卖，还不允许别人反悔么？”陆曜看到施甯已经举起来的手，表示反对。
“你要不要了，那我不就白寄了么？”
陆曜无奈，只好和施甯拉了钩。
风扬起她的中短发，更像是一个天真的美少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