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厉景川盯着自己发呆,黎月勾唇,笑得苍白虚弱:
“怎么,厉先生要的,不就是我亲自到厉先生面前,跟厉先生回去吗?”
回去重新被关进那间暗无天日的病房里,享受那些非人的折磨。
厉景川顿了顿,沙哑着声音开口:
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他知道她会在这里,可他没想到,她会是这个样子的。
这个女人,前几天他才见过。
那个时候的她,面色红润,双目有神,根本不是现在这样一副苍白虚弱地,仿佛随时能破碎的模样。
他以为她被江冷凌果救出来了之后,会开心快乐,潇洒自在。
甚至,在从榕城到海城的路上,他坐在车里,都曾在车里想过,埋怨她是个只顾着自己,不顾孩子们的母亲。
毕竟,她不可能不知道,孩子们将叶静怡绑架了送到病房代替她的事情。
她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地让孩子们承受全世界的质疑?
可眼下,面前这个女人......
和他想象中的,却完全都不一样。
她瘦削,苍白,虚弱。
像是随便一碰,就会碎裂的瓷娃娃。
黎月勾唇笑了。
她抬起头看着厉景川那张冷峻线条勾勒出来的脸,笑得苦涩又凄凉:
“我变成这样,难道不是厉先生所期待的吗?”
“厉先生听从蒋善融先生的鉴定证书和治疗意见......把我送到那种地方。”
她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,还有隐藏在头发里面,被电极烫伤的肌肤都暴露出来:
“电击,针灸,物理刺激,注射镇定剂......”
她面无表情又冰冷决裂地讲述着这几天在精神病院里面的遭遇。
最后,女人将自己被截断了小拇指的左手抬起,微笑着看着厉景川:
“厉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