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得意,心说:不敢认了吧。
苏尘道:“两位老丈,他是本侯的结义兄弟张益德,乃是张家人。”
二老这会总算明白了,张家庶出的黑小子攀上高枝了,没听这位少年大官说吗?结义兄弟!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。
二老急忙现出笑容:“原来是张家贤侄,恕老朽眼拙。”
在古时候,嫡出和庶出的区别只能用天壤之别来形容,庶出之子去到世交之家拜访,口称侄儿,对方都不愿意搭理,在对方眼中,只有嫡出才能称为侄儿,现在二老能喊一声贤侄,一是看在苏尘的面子上,二来是张益德现在那是大隋将军,这叫神仙放屁——不同凡响啊,有这么一个结义兄长撑着,张益德的前程能不似锦吗?所以这声贤侄喊得也算亲热。
有这样的关系的出现,双方也算有了亲戚关系,急忙将苏尘往里让,里面的灵棚已经撤掉,仆人正在收拾,二老就把苏尘让到正厅落座,侍女奉茶,闲聊几句,赵海山就道:“不知大人前来此地是公干还是私事,若有吩咐,老朽一定全力以赴。”
苏尘略一沉吟,真不好意思说:我是来求亲的,还是一求就是三个。
张益德哈哈一笑:“两位伯父,我家大哥确实有事前来,小侄刚才见到马家伯父也在,可否请马伯父前来。”
让马千乘来做什么?
不过现在张益德身份不一样,只看这个昆州侯没阻拦,就意味着张益德这番话代表着昆州侯。
请吧。
不多时,马千乘到来。
“草民参见侯爷。”
然后张益德上前给马千乘见礼,马成千自然不能再用以前的目光看张益德,又夸奖了一番,然后马千乘道:“贤侄,不知有何吩咐?”
张益德心里美,道:“三位伯父有所不知,我家大哥乃是靠山王千岁养子,现在官拜昆州侯、定远将军,南宁州、昆州二州的都尉,总掌二州兵马大权,靠山王千岁做主,给我家大哥娶十房平妻,闻听赵家六小姐、黄家二小姐、马家四小姐待字闺阁,特来求亲,不知两位伯父意下如何。”
别说,别看张益德黑的跟个煤球相仿,这口才还真不错。
三老终于明白苏尘所为何来,心说:昆州侯怎么会知道我们三家的闺女没嫁人,还不是你这黑炭头说的,一求就是三房,这可是开了先河,靠山王的养子,这个年轻人了不得啊,靠山王一生未婚,自然没有子嗣,这个年轻人看来就是靠山王的继承人,若真是有靠山王做主,十房平妻也算没破规矩。
三老就看苏尘,张益德说的不行,得看苏尘这个正主。
苏尘心说:单靠三弟不行,算了,本侯亲自出马吧,本侯在给你们加上一棒。
苏尘微笑着道:“此番前来,本侯乃是带着诚意而来,来之前,特地与南宁州和昆州二州总管太子长子河南王千岁详谈此事,河南王千岁很支持本侯的这一决定,本来想亲自前来替本侯做媒求亲,只是河南王千岁初来南疆,事务繁忙,实在无法抽身,三老若是认为需要河南王千岁前来为媒,本侯这就派人前去恭请河南王前来做媒。”
让太子长子河南王做媒,三老虽然不是普通人,却也被镇住。
定定神,赵海山道:“大人,婚姻大事儿戏不得,还请大人少坐,老朽等商议一番,再回复大人。”
苏尘微微点头,这叫架子,苏尘那可是大隋侯爵,面对三个普通老百姓就一脸谄媚,那岂不成了笑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