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泽远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别说是想要翻身了,就算是想要恢复正常都非常困难。
手都断了一个,就算接上去了,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完好无损,总归是有一点不好留在身上。
江风在温荭的要求下,前往医院看了一眼江泽远。
说实话,江风没有想过他们一家人竟然会落得这步田地,更没有想到过江泽远竟然会落得这步惨状,这些日子医生明明已经在给江泽远做治疗了,但是效果不明显。
直到现在,江泽远都没办法正常活动四肢,他的手脚几乎可以说是被完全封印住了,生活也不能自理。
不过好在舌头还在,江泽远不至于变成一个哑巴,若说王室的人还有点良心,那应该就是没有把江泽远的舌头拔掉吧。
看到江泽远的时候,江风一句话也没有说,温荭倒是废话挺多的,一个劲在安抚江泽远。
江泽远一直坐在床上,一声不吭,也没有仔细去听温荭的话,看到江风要离开,江泽远才主动叫住了他。
“江风,你要去哪里?”
江风说:“我只是来看你一眼,你没事就好,我要走了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是来商量如何把江芸思救出来的。”江泽远回答。
本来打算就这么离开的江风听到这句话后立刻停了下来,回过头,非常严肃地问:“你什么意思?你有办法把江芸思救出来?”
“有办法。”江泽远回答。
江风非常高兴:“什么办法,你告诉我。”
“让龙清河给太中一郎写一封信,太中一郎虽然瞧不起落寞的江家旁支,但是龙门,他肯定是有所忌惮的。”江泽远说。
江风皱着眉头:“我跟龙清河不熟,他未必会听我的。”
“你是和龙清河不熟,但是我们跟龙清河却非常熟悉,若是以我的名义,或者父亲的名义联系龙清河,我想他应该会给这个面子。”江泽远回答。
江风说:“父亲根本就不管江芸思的死活。”
“那一定是因为你们伤透了父亲的心。江风,我早就说过,只有我们才是一家人,你应该无条件站在我们这一边,可是你没有听,现在有这个下场,也是在预料之中,但是好在我们都没有全部死在江珏的手上。”
江泽远的声音顿了顿,视线落在温荭的身上:“温夫人,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,江琴应该就在你的手上吧?”
温荭听到这话脸色立刻就变了:“你在胡说什么?什么江琴?我根本就不知道。”
“咱们都是一家人,如果连我都要隐瞒的话,那我们就没办法合作了,江芸思也休想从太中一郎的手里活着逃出来。”江泽远警告。
温荭凝着脸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不仅我知道,父亲也知道,都是一家人,只要想要查,很容易就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了。温夫人,江琴如今是我们唯一翻身的机会,依我看,不如把人交出来,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最大化利用她来翻身。”江泽远说。
温荭说:“怎么个利益最大化法?”
“江珏既然可以心狠歹毒到对我们下杀手,我们为什么不能以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