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陵县离琼州城不过百里地,沈首辅上任,你作为下属,理应去拜访一番。”
严氏知晓丈夫对沈宴清的崇拜,年纪轻轻能从寒门子弟官至首辅,这样的天才世间难有。
“你说的是!我理应去拜访!”
严氏的话正好戳在崔齐的心口上,他放下书信,合掌惊叹。
“听说琼州城修了宽敞平坦的水泥路,咱们一块去瞧瞧,正好去城里给你买些衣服首饰!”
“我不缺这些,相公何必破费.……”
严氏听到丈夫的话,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,但她平日节俭惯了,崔齐虽是陵县的县令,但俸禄并不多,他为官清正,绝不会鱼肉百姓,所以两人就只能提着裤腰带紧巴巴过日子。
“你这簪子还是成亲时戴的,都两三年没给你买过首饰了,这次一定要买两根簪子让你换着带。”
崔齐握着妻子的手,眼中满是温情。
严氏勤俭持家,又能和他有精神上的共鸣。
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!
——
蒋川这两日觉得沈宴清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冷淡,许多事本来该交给他去做,但沈宴清都交给了梁铎。
这让蒋川心中惶惶,总觉得自己官位不保。
如今因着修路建工厂的事,沈宴清和姜妙在琼州威望甚高,越发衬得他蒋川无能,不仅是百姓,就连同僚下属看他的眼神都带了轻视。
蒋川权力被架空,得不到重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