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书房,沈宴清和陆远山相对而坐,桌上的茶水已经凉透,两人俱是一脸凝重的表情。
“眼下没有孙昊买凶的证据,陆某也没办法贸然去抓人。
”
这一切都是沈宴清的猜测,那孙昊也是个狡猾的,乔装打扮进城,一直隐在暗处没有露面,即使有客栈伙计的几句证词也没法断定凶手就是他,更别说若孙昊真背靠丞相府。
他贸然行动就是给柳丞相递把柄,国公府虽有些底子在,但他远离官场多年,不是柳渊的对手,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得小心行事。
“我会派人盯紧他,一有证据就将他缉拿归案!”
沈宴清沉默的点头,他知道立马捉拿孙昊很困难,但他心里不甘心,姜妙被烫伤手臂,差点丢了性命,若只是轻拿轻放不了了之,他作为丈夫也太过无能。
而且还有死去的王婆子母子,这是两条赤裸裸的人命,就算如今没有证据不能抓他,沈宴清也要让孙昊付出代价。
“陆国公,子晏知道您的难处,但妙丫之伤不报,子晏心中恨意难平,还请国公助我,子晏可以不要他的命,但要以牙还牙!”
陆远山看他脸上的怒容,知道沈宴清恨意难消,而且姜妙是他看重的小辈,此事自能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“好,我帮你。
”
京城。
孙昊最近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他连续给柳如烟办成两件事,不仅得了丰厚的赏赐,更重要的是让柳如烟重用信任他,他可不甘心只做一个绣铺掌柜,若是能讨好柳如烟求个一官半职,他科考被除名的遗憾也就算被抚平了,到时候就算遇到沈宴清他也不怕。
孙昊越想心中越是火热,恨不得立马去丞相府奉承柳如烟,但两人几次见面都避着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