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姨娘回府后，还不等坐下喝杯水，姜柘身边的婆子就将她叫过去。

  姜柘站在书房的窗子边，半边身子都隐在黑暗中，说话的声音辨不出情绪。

  “姜玖没带回来？”

  赵姨娘攥紧了手中的帕子，脸上硬挤出一抹笑。

  “小玖认生，郡主的意思是让他先留在沈府。”

  她这次差事没有办好，赵姨娘就怕姜柘怪罪下来，她本就已经一无所有，不能再将姜柘惹怒。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姜柘点点头，并没说责怪的话，只是周身的情绪突然变得冷厉。

  赵姨娘心尖一紧，连忙把剩下的话都交代出来。

  “不过妾虽没将小玖抱回来，但郡主说了，只要妾想见他，随时都能过去探望。”

  “好，去库房将那颗夜明珠取来，明日给姜玖送去，另一对东珠就送给妙丫。”

  姜柘的意思是让她明日再去，赵姨娘心中酸涩，分不清他是真的想将姜玖带回来，还是单纯讨好女儿。

  她跟了他二十多年，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如此上心，他是想通过女儿去讨好那位吧，赵姨娘口中发苦，她沾沾自喜十多年的宠爱，如今都成了笑话。

  不过，这也让赵姨娘坚定了决心，男人是靠不住的，想要长久的荣华富贵，她只能靠自己。

  翌日。

  赵姨娘一大早就再次上门，青莲来汇报时，姜妙正和沈宴清吃早餐，沈大人下朝时特意去早市买的灌汤包，配上一碗热乎乎的胡辣汤，别提多美味。

  姜妙吃得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