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柘醒来,额头还有些疼,昨晚他像不知节制一般要了赵姨娘半夜,身子骨都有些虚。
姜柘不是傻子,他就算喝了酒也不会这样,定是赵姨娘给他下了药。
“相公,你醒啦?”
赵姨娘浑身赤裸的趴在他怀中,胸口不自觉的蹭着他的手臂,一双媚眼勾人,可姜柘这会儿心里都是火,看她这样只会更生气。
“你给我下药了?”
男人看似质问,语气却格外坚定。
赵姨娘蹭他的动作一停,那眼泪说来就来。
“妾身也是没有办法,相公一走就两个月不着家,妾身想的紧,可相公刚回来就要走,妾身能有什么办法,只能想出这种烂主意留住您,相公,妾身也知道不该这么做,可妾身真不知道还能怎么留住您.……”
赵姨娘最会哭了,半老徐娘最是风味犹存,她的妩媚带有风情,比桑奴的稚嫩要更撩人,她眼中的泪像珠子一般落下,泪盈于睫,睫毛都微微颤抖,湿漉漉的眼神委屈的看着他,里面满满的都是爱意,姜柘心头的火都被她的眼泪浇灭。
“好了,我又没怪你。”
“相公真的不怪妾身?”
赵姨娘瞪着双眼,手心攀附到他手臂上,上身露在被子外面,姜柘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前的红缨。
他眼神幽深,喉头不自觉滑动,手慢慢抬起来握住她的腰。
“下不为例。”
“嗯,只要相公能经常回家,妾身绝不会再做这样的事。”
赵姨娘拉着他的手落在她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