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玖这次发烧来势汹汹,他从边关一路赶来京城,路上虽然平安无事,但毕竟还是个孩子,寒气在脏腑中积存,乍一安定下来竟全部爆发了。
发热加上他体内的胎毒,姜玖高烧一直不退。
陆远山找来京城各大大夫,他们都束手无策。
“国公爷,这孩子太小,用药重了只会要他的命.……”
“是啊,就算熬过发热退了烧,他体内的毒也很棘手,这样的剧毒无解,这孩子注定早夭。”
大夫们口中叹气,也不知道是哪个心狠的,竟然给一个孩子下这么烈的毒,看着竟像是西域的招数。
大夫们走了一批,又来了一批,可答案都是一样的。
姜玖,没救了!
陆远山眉心紧锁,这孩子不能有事。
姜玖高烧三天,嗓子眼儿都烧哑了,他病蔫蔫的也不吃东西,哭的跟只小猫儿似的,可把杨大嫂给急坏了。
将军把小主子交到她手中,万一小主子有个三长两短,她就拿命去还吧。
一时间,庄子上愁云密布,陆远山在这守了三天,长公主派人来催过,他不知该如何回复。
长公主看不上姜柘,但绝不会为难一个孩子。
陆远山搓了把脸,看着高烧不退的姜玖,骑马往沈家而去。
姜妙这些天嗜睡的很,每日饭都吃不完呢,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了。
沈宴清搬了公务回家陪着她。
书房里,暖烘烘的炭盆烧得正旺,姜妙身上搭了件厚羊毛织成的毯子,半歪在沙发上打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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