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万扬这个前车之鉴,陆容渊可没敢找车成俊做结扎手术。
这种手术,找熟人也挺尴尬。
陆容渊跟苏卿打了招呼,又去看过小女儿之后,这才去医院。
像这种小手术,半个小时就搞定了。
陆容渊做结扎这事,只有苏卿知道,别人都不知道。
这是夫妻间的事,自然不会四处张扬。
白飞飞从陆家离开,一路跟着董长年的车。
董长年没有去单位,也没有回家,而是去了一处疗养院。
白飞飞一路跟踪。
董长年的车子在疗养院的门口停下,下车时,他从后视镜看了眼,瞥见了身后跟踪的白飞飞。
董长年不动声色,也没有回避,打开车门向康复中心走去。
白飞飞不远不近的跟着,她很好奇,董长年来疗养院做什么。
疗养院院长是一位年过五十的妇女,院长亲自出来接待:“董先生,你来了。
”
“她最近可好?”
“还是老样子。
”院长说:“都二十多年了,董先生,恐怕那位夫人是不会好了。
”
董长年叹息一声:“带我去看看。
”
“好,董先生,这边请。
”院长前面领路,领着董长年往草坪走。
不少病人在草坪上锻炼身体,做康复治疗。
一位大约五十多,近六十的大妈坐在轮椅上,目光呆滞地盯着草坪上来来往往的人,嘴角不断流口水,这是生理反应,不可自控的。
大妈脸上是烧伤的疤痕,恐怖狰狞。
“陈嫂子,我来看你了。
”
董长年走近,微微弯腰,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。
陈嫂子听见有人喊她,呆呆的转动脑袋,望着董长年,晃头晃脑的看,目光还是茫然,使劲儿想,也想不起来的样子。
“你是谁啊?”陈嫂子嗓音沙哑,十分难听。
院长惋惜地说:“董先生,陈嫂子还是老样子,每天浑浑噩噩,这是受了严重刺激,这辈子,估计也就这样了。
”
董长年叹息,说:“你们好好照顾她,让她过一个安详的晚年吧,钱够用吧?”
“够,董先生每年交的钱,够用。
”
“那就好。
”董长年指了指陈嫂子:“给她多买点好吃的,补补,又瘦了。
”
“是。
”
董长年只待了十几分钟就走了,等董长年走后,白飞飞才走近陈嫂子。
“陈嫂子,你命可真好,一家子都死光了,还有董先生出钱照顾你……”院长正准备推着陈嫂子进房间休息,她抬头看到眼前的白飞飞,疑惑地问:“这位小姐,你是?”
白飞飞盯着轮椅上的陈嫂子,声音冷冷地问:“她是谁?”
“这是我们医院的病人,陈嫂子啊,小姐,你是谁?”院长打量着白飞飞。
白飞飞盯着陈嫂子的脸看了一会儿,那张脸上的疤痕,不像是普通的烧伤,更像是被炸毁的。
那张脸因为疤痕与岁月的痕迹,变得有些恐怖,这要是在夜里,定会吓到不少人。
白飞飞在看陈嫂子的同时,陈嫂子也在看白飞飞。
原本呆滞的陈嫂子,在看到白飞飞后,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,突然激动起来,从轮椅上险些摔下来。
院长不明所以,焦急地问:“陈嫂子,你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