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的瞬间,喻色手里的筷子骤然一落,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。
许久,才对凌澈道:“你替我付帐,回头我转给你,再扶我离开。”
她感觉自己走不了路了。
再者,就把戏再认真的演下去,就让凌澈再扶她一次,让墨靖尧信以为真。
他虽然走了,可是她很确定,她现在的一举一动,都会有人亲口告诉墨靖尧。
这样挺好的,不用她费事,就会有人替她把事做了。
凌澈扶着喻色回到了宿舍。
因为吃的太辣,她肚子很疼,林若颜和杨安安去上课的时候,她还在洗手间里蹲坑,也成功的躲过了中午的这一审。
宿舍里终于达到了冷冷清清的程度。
喻色躺到床上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达到了目的,成功的让墨靖尧自行在她面前消失了,她象是放下了心底里的结,睡着了。
杨安安回到宿舍的时候,手里拎着药,还有一个保温壶。
保温壶里是鸡汤。
炖了一个下午的鸡汤,撇了油花,很鲜很滋补。
还有一份鸡蛋羹和一碗白米饭。
喻色尝了一口,是陌生的味道,她没吃过的味道,“哪来的?”应该不是墨靖尧煮的,墨靖尧煮的东西不是这样的味道。
“我买的呗,不然你以为谁管你的死活?快点吃饭,然后把胃药吃了,吃那么多辣,怎么不辣死你?”杨安安戮了戮喻色的额头,老母亲般的恨铁不成钢。
她对喻色是真的很无语,偏又舍不得说喻色。
“是不是孟寒州让人煮的?煮给你的,然后你送给我?”喻色边吃边问到。
“你知道就好,我把我儿子的口粮让给你了,你要是不给我好起来,仔细我扒了你的皮煲汤还我。”杨安安瞪着喻色,咬牙切齿的说到,她绝对不会告诉喻色,这所有的食物都是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