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声,抓心挠肝般的挠在喻色的心尖尖上,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,“洛董,不怪靖尧,的确是我支走他的,不过这剩下的一个小瓶子绝对不是我心血来潮让他去搞来的,是真的有用,嗯,马上就要用到了。”
结果,她说到这里,洛婉仪和墨靖尧的脸色同时黑了。
“我脑子里不会还有一个吧?”洛婉仪急问,不然喻色为什么说这剩下的一个小瓶子还有用途呢。
“我妈的脑子里还有一个虫盅?”墨靖尧也同时追问过去,自然是担心了起来,不管平时与洛婉仪关系如何,可洛婉仪始终都是他亲生母亲。
喻色摇摇头,“洛董的脑子里原本就只有一个虫盅的,就是我最早吸出来的那只,刚吸出来的这小只是那只大的后生的幼盅,是母子关系,那母盅就只生了一只,再没了。”
她这样解释完毕,洛婉仪松了一口气,墨靖尧也同时松了一口气,不过还是疑惑的问道:“那这个小瓶子到底要做什么用?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。”
“行了,好好说话。”洛婉仪又瞪了一眼墨靖尧。
墨靖尧只好眸色温和的问喻色:“你说。”
喻色第一次发现这男人居然还有觉得自己委屈的时候,是的,一张脸上全都是委屈的神色,很热闹。
忍不住的伸手就掐了他的手臂一下,“你呀,我说有用就有用,最先吸出来的那只虫盅是母盅,母盅之所以控制了洛董的一些意识,其实是透过另外一只公盅控制的,”
“所以,你这个小瓶子是要用来装那只公盅的?”墨靖尧顿时反应了过来。
“那只公盅在哪?”洛婉仪急急的问到,恨不得直接找到那只公盅,然后大卸八块,以泄她被控制了这么久的心头之恨。
喻色伸手从背包里掏出了那个盛着母盅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