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墨靖勋,就是墨靖勋做的。”被拖着的象死狗一样的男人,突然间的扯着嗓子的喊了起来。
不过,不管他怎么喊,都掩不去声音里的颤音,整个人还在抖个不停。
喻色跟在墨靖尧的身后,视线都在墨靖尧拖着的那个人的身上。
墨靖尧那一拳是真的狠,居然这么久这么拖着那人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。
喻色看了又看,然后漫不经心的边下楼梯边道:“你想让我替你解除神经软剂也不是不可以,可是你至少要说话靠谱点,让我信服点,憋了这么半天忍了这么半天,就给我报上了一个墨靖勋,你当我不知道墨靖勋前阵子去哪了吗?他去非洲了,而这盅,就是在墨靖勋去非洲那段时间种下的,你觉得墨靖勋的手有从非洲到T市那么长吗?看来,是我的神经软剂下的剂量还不够大,你很想要再补充一些,是不是?”
“不是,不是,我招,我全都招。”那男子被墨二拖拽着下了几个台阶,声音已经弱的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了。
“都说了其实你招与不招,我都知道这人与洛董有血缘关系,等见了洛董自然就见分晓了,我此刻还真不介意你招不招了。”
墨靖尧脚步一顿,微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侧的男人的脸,“他是洛家人?”洛婉仪是他母亲,洛家人他多多少少都是认识一些的,而且拜这个母亲所赐,他认识的洛宛人还真不少,但是此时此刻,他很确定记忆里绝对没有这个男人。
他绝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。
“对,他是洛家人,就是洛家三房洛智的私生子。”身后被墨二拖着的男人急急的报出了被种公盅的男人的身份。
“所以,他的盅也是与我母亲的一起被你的人所下的了?”墨靖尧忽而停在了楼梯上,转头看那正开始招供的男人。
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