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色拔下了尚元施下的长针,再重新下针,与她给措央针灸的手法是完全一样的,看起来没有半点差别。
两步外的尚元眼看着喻色针灸,整个人更懵了。
他是真的想不明白,他明明是按照这小姑娘的手法施针的,为什么小姑娘就能成功就缓解了措央的病情,而他就怎么都不成功呢。
可现场根本无人理会他了。
喻色认真的下针。
一个又一个孩子。
尚元观察她落针的位置,他刚刚针灸的三个孩子明明也是落在了同样的位置,一点都不差的。
可,明明两个人下针的位置一模一样,可是他已经被强行制止了针灸,而喻色这么一会的功夫,已经连施针了好几个孩子。
尚元咬牙切齿的站在那里,“你们只信她,不信我,你们看,那三个被她针灸的孩子现在的脸色还不是那样,也是要死了,很快就要死了,都是她害死的,就是她。”
他被控制了身体,他冲不过去,他就站在那里高声喊着抗议现场的领导只用喻色不用他。
“姑娘,你看看他们三个孩子,会不会......”尚元这样一喊,现场的人全都紧张了起来。
毕竟,只要死一个孩子,他们都是有责任的。
会丢掉多年的职位不说,很有可能连累一家子从此再也翻不了身的被人唾泣。
这些孩子真的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。
全都是阿南地区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