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嫣出去传话,可没一会儿就回来了,像秦婠回禀道:“朱氏和那两个姑娘说了,恳请娘娘见她们一面,她们会一直跪下去,直到娘娘愿意见她们为止。”
听得这话,青衣就有些不大高兴:“这不是在逼着咱们娘娘去见她们么?”
这其实就是一种道德绑架。
朱氏带着两个女儿在门口跪着,已经跪了半宿,若是前往不见,这三人肯定得跪晕过去。
如今她住着知府府的屋子,一应花费都是魏家出的,魏知府又还没被定罪,若是她当真让这三人在门前跪晕过去,传扬出去,她定然要落个心狠刻薄的名声。
秦婠想了想,对紫嫣道:“去给朱氏带两句话,就说,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,更何况官吏。国有国法,法不容情,殿下自会秉公办理,若再叨扰了本宫,莫怪本宫治她个不敬之罪。”
紫嫣闻言,即刻出门去传话。
秦婠洗漱完,正准备用饭的时候,却听得朱氏的哭喊声:“娘娘!娘娘!臣妇的老爷他是冤枉的呀娘娘!”
然后便是紫嫣的厉喝:“夫人!你若再擅闯,就莫要怪奴婢无礼了!”
朱氏显然没有被她吓到,但也没有再继续闯入,而是就隔着一个前堂,在那哭喊着,说魏辉是冤枉的。
青衣听得烦人,当即道:“奴婢去点了她的哑穴,然后再丢远点,免得吵着了娘娘。”
秦婠理解朱氏的心情,可找她有什么用呢?
且不说后宫不得干政,就说这魏辉有什么冤,直接去同李澈说不是更好?
再不济去拦韩先生也是好的,这般在她门前哭喊吵闹,说到底,还不是因为她是女儿家,年纪又轻,要顾忌名声又看上去心软好糊弄么。
秦婠皱了眉头,正要点头同意,却忽然听到魏玉喊道:“还请娘娘看在新宁伯府的情面上,见臣女等一见!”
听得这话,秦婠微微挑了挑眉。
这魏玉还真有意思,昨儿个见的时候,提起新宁伯府的婚事来,还是个不情不愿的模样,眼下出了事,却又想起新宁伯府来了,也不知道沈欣知道自己未来二嫂是这么个模样,会是个什么心情。
不过话说回来,这魏玉还是被护的太好了,她以为魏知府出了此事之后,她还能嫁入新宁伯府的大门么?
昨儿个秦婠就想说了,即便沈洋是个二婚,这魏玉也配不上他。
外间的朱氏听得魏玉这声喊,好似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般,一个劲的提起了新宁伯府。
秦婠听着有些糟心,沈欣她爸妈是怎么回事,怎么挑了这么个亲家。
她皱了皱眉,开口朝外间道:“让她们进来吧。”
外间的朱氏听得这话,不等紫嫣侧身让开,便扑进了屋内,一见秦婠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,魏玉和魏云跟在她身后,也跪了下来。
朱氏二话不说就开始哭喊:“娘娘,老爷他真的是冤枉的呀!他爱民如子年年开仓放粮,如今粮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