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仔细一想,你不觉得这个人其实有些可怕吗。”季子渊瞥他一眼,“我们都是在商场上打拼的人,能成功的人,哪个不是诡计多端、心如磐石之人,梁维禛短短数年,一跃成了华国第一个龙头企业,我记得前几年,金睿进京城时,都被很多人看不起,是从什么开始,他默默的在京城站稳了脚跟,如今每一次重要的商界重要人士会聚甚至都少不了这个人的身影。”
“确实。”宋榕时被他一提醒,整个人犹如醍醐灌顶一般。
“而且,你记得三年前,姜倾心刚从桐城来时,她是梁维禛的未婚妻,后来霍栩是从梁维禛手里把姜倾心抢了过去,这次结婚当天,霍栩又来掳人,简直是众目睽睽的打梁维禛的脸,你觉得有几个男人能忍受得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宋榕时也想了起来,点头,“子渊,照你这么说,这个梁维禛其实城府很深,而且手都能伸到警局里面去,他不简单啊,如果他要一直针对老霍,那真的有些麻烦了。”
“更麻烦的是,他是暗地里对付,表面不动神色。”
两个人瞬间都没说话了,直到霍栩从急救室推出来,他没晕过去,但是脸色惨白如雪。
进入病房后,医生无奈道:“我们刚做了清创缝合手术,他那个位置受伤挺严重的,以后还行不行,我也不好说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,我以后会不行?”霍栩整个人像是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。
“也不能这么说,这个没有绝对啦。”医生同情的看了他一眼,“要保持乐观的心态。”
“”
霍栩简直气笑了。
医生这种安慰人的话,他不是听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