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欠她了?”宋年纳闷。
宋君月蜷着的手指紧了紧,“您忘了,当初是我换了林繁玥的避孕药,要不然她不会怀孕,更不会进入我们宋家。”
宋年默然了。
她不提,他都快忘了这件事了。
“君月,这可不像你的作风?”记忆里,他的侄女向来是一个雷厉风行、心狠手辣的人,连他都自愧不如。
如果宋年这时候和宋君月面对面,一定能看到电话那边的人面带嘲讽,“叔叔,您和宋家的人是不是都以为我手里卑劣的事情做的太多了,应该麻木无情是吗,我不会有内疚,不会有怜悯,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......。”
“您不要急着否认,这些年,我从来没有叫过一次疼,所以你们都习惯了,也是我懂,一个女人,在宋家这样的地方,如果没有绝对的能力,只有任人摆布的命运,一旦反抗,身上就会背着背叛宋家精心培育的枷锁,仿佛没了宋家,就没我今天似的。”
宋年哑口无言,还有点脸部燥热。
今天,他已经是一再被人怼这件事了。
先是被儿子怼,然后被妻子怼,现在被侄女怼。
宋君月接着说:“我也得承认,宋家确实在我身上花了很多精力,我享受着大小姐的位置,过着从小衣食无忧的生活,人生的台阶从出生比别人高,所以从我懂事起,也已经在尽力的回馈宋家了,这么多年,我也回馈的差不多了,如今,我有自己的想法,我没有义务,一直无条件的无从你们。”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