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没什么,但是这最后一句话,有点激怒苏韵了。
什么叫做女人该做的事?
在他眼里女人该做什么,回家相夫教子,生儿育女,就不配做研究做事业是吗?
刚开始,苏韵还以为他只是对她有行业偏见,现在可不止是那么简单,根本是性别歧视了!
看不出仪表堂堂人模狗样,一脸斯文儒雅,真是白瞎了这副皮囊!
火气蹭蹭的往上窜,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生气过了,冷笑两声道,“在袁先生眼里,什么是女人该做的事?什么是女人不该做的事?换句话说,男人又该干什么?”
“恕我直言,袁先生进研究所的时间好像也并不长,在你的行业里也并没有什么建树,男人该做的事毫无成就,女人能做的事你也做不了。”抚着自己的小腹,她一脸恬淡的说,“如果不是顶着研究所的名头,你以为你凭什么站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?”
言外之意,你算个什么东西!
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,无非是因为代表研究所在跟我谈,不然,你连跟我说话的份都没有!
袁彻没想到这女人牙尖嘴利的,不但不听他的,还反驳的他羞恼不已。
“你……”一张白脸涨得通红,眼镜片后的狭长眼眸泛着恼怒的光,“我好心劝你,你却不知好歹!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不安分在家,挺着肚子到处乱跑,还想用肮脏的铜臭来污染纯洁的中医药事业,真是……不知羞耻!”
憋到最后,迸出那么四个字来骂她。
苏韵的脸蹭的一下沉了下来,毫不犹豫的,杯中剩下的饮料“啪”的全泼在他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