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他觉得自己理直气壮,便又挺起胸来,手指戳了戳车子的方向,“那辆车,是你的?”
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,苏韵答,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
“……”袁彻顿了顿,索性直截了当的问,“那么那天,去我二爷爷家的,的确是你了?”
挑了挑眉,苏韵明知故问,“你二爷爷?”
“我是说,袁老,袁貂老先生。”干脆直接报了出来,袁彻很是好奇,她跟二爷爷究竟什么关系。
“哦,原来袁老是你的二爷爷啊。”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,苏韵顺着他的话说。
袁彻颇有些自豪,“那是自然!这下你该知道,我劝你退出这个实验并非空口白话,我乃中医世家,祖传几代都是研究中草药的,你这种外行人,又怎么会懂中草药的博大精深。这跟你们那些香料皮毛,根本没法比,你们那些,不过是小孩子家家的玩意。”
他满不在乎的说,对调香很是瞧不起。
在他看来,那些东西不过都是弄出来取悦女人,含怡弄情的东西,只会让人玩物丧志,跟他们这种治病救人,救死扶伤怎么能比。
况且草药本身自带的味道,就是它的特性,苦也好,酸也罢,为什么要遮掩呢?还用香料那种俗不可耐之物去遮掩。
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,是因为他并不觉得轻蔑这些东西有什么不对。
苏韵冷笑一声,“中医世家?据我所知,袁老是自行修习,在此之前,袁家几代里,没有一人从医,包括西医。何来的中医世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