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您让我跟您一起回去去住,在您面前欢声笑语的。
我也真的做不到。
因为,我跟您,真的一点都不熟悉。
不仅不熟悉。
每次当我看到您的时候,我就会想去我体弱多病,一生孤独,到死都含恨的妈妈。”
说到这里,舒琴笙垂了目。
那份痛苦,不言而喻。
“我妈妈那个人。一生之中不愿意麻烦任何人,哪怕知道自己得了重病,也没有麻烦家里人,而是一个人选择了远远的离开。
在她生命中最为孤单无助的日子里,是她!
是她救了您一命!
她救了您!
而您呢?
您把您的救命你恩人,当做是纠缠您的女人。
把她比作这个世上最下贱的女人。
深恐她破坏您的家庭,您的高风亮节,您的始终如一,您对您妻子的忠贞,都是用踩着我妈妈的血泪,用我妈妈的命,换来的。
我妈妈一辈子的凄苦凄惨。我都看在眼里。
您说您让我怎么跟您在一起生活呢?”
叹了口气,舒琴笙继续说到:“还有,就算没有我妈妈这一曾,就仅仅只有我。
您知道,一个人一声当中最需要自己爸爸妈妈的时候是什么时候?
十八岁之前。
而我的十八岁之前呢?
我的父亲不仅仅不疼爱我,不给与我父爱。
给与我的,满满都是耻辱。
您让我觉得,我小时候不配做个人。
我小时候,就是个乞丐。
所以爸,后来我为了躲避林志江,而做了几年流浪人的那几年,我觉得我特别自在。
我觉得,我可能天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