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都是我自己作死。”
“别这么说自己,闫妍。”严宽安慰道。
闫妍摇摇头:“真的是我不可被原谅的错我,我自作自受。
我原本是想着提出涨工资来缓解我的经济压力。
我的工资的确涨了,我的职位也升了,但是有三个月的适应期。
这三个月里,如果我胜任了,我的工资才能真正涨到人事部承诺我的那么多,而且我的职位也才能真正保得住,这本来在人事部和我的直接主管看来,不是什么难事,只是走个过程。
因为那些外单上的英文对于一个懂英文的来说,特别简单,对于一个既有专业知识又懂英文的人来说,是最容易不过而且最能翻译准确的工作了,几乎半点悬念都没有。
但是,对于我来说却是难如登天。
我看那些英文简直像看天书。
可我又不敢在公司里求助任何人,我怕露馅。
后来我花高价去外面找了专业翻译,就是一单外单,短短几页纸的外单,我需要花几千块钱去找专业翻译人员来帮我翻译。”
“天哪,那你的工资岂不是......”严宽几乎已经想到了后果。
“没错,我所涨的工资不仅没能缓解我的压力,反而因为花钱在外面找翻译,让我更加的入不敷出了。
不仅这些,还有更麻烦的事。
我们公司接的外单,其实一次并不能成型,要和客户沟通很多次,每一次都会有不同的修改意见,每一单修改一两次的都是少的。
多的都达五六次。
虽然绝大部分内容都是一样的,但是每一次不同的修改意见,我还是需要专业翻译人员来帮我翻译。
我花钱找的专业翻译,人家不会因为大部分内容都一样,只翻译修改部分来给我算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