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窗户。
“咯吱!”
械摩擦声,挨近墙根的地面石板收缩,露出一个两人并行的通道。
陈汉龙张了张嘴,看来他是被惊到了。
大汉示意两人下去。
陈汉龙本想先下去的,楚寻比他快了一步,他知道这是楚寻在刻意保护他,心里不禁感激。
沿着石阶一路向下,每隔十j米就有两名彪形大汉把守。
大概走了十分钟左右,一道米多高两米多宽的大门拦住去路,两名守门的大汉推开大门。顿时两人眼前一亮。
通过大门看向里面,只见灯火通明,人头攒动,吆喝声此起彼伏,美艳的兔nv郎游走在人群穿梭。
两人走进去,这个地下世界竟有上千平方,装修豪华考究,犹如豪华的地下宫殿。
“先生,我们玩什么?”陈汉龙悄声询问。
这里轮盘,骰子,扑克,麻将应有尽有。
“骰子。”楚寻说道。
“先生稍等,我去换筹m。”
“这里最小的筹m是多少?”
陈汉龙拉住一个路过的兔nv郎询问后得知这里的筹m最小的是五百。兔nv郎热情的带着陈汉龙去兑换筹m,拉一个客人多兑换筹m她们就有提成,客人大方的话再赏点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。
可看到陈汉龙就兑换了五百的筹m,兔nv郎差点把眼珠子鼓出来,高耸的x脯一起一伏,极力压制着骂人的冲动。但不代表心里不骂,这是哪来的土鳖?她在这里这么久,从来没见过只兑换五百筹m的,严格说来从赌场建成那天起,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奇葩。
陈汉龙也很无奈,
注意到兔nv郎掩饰不住的鄙夷,隐藏在面具下的老脸一红,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这个面具一万块钱真不贵,最起m能遮羞。他来的时候可是带了好j个亿,可楚寻让他兑换最小的筹m,他有什么办法?
兔nv郎看没什么油水可捞,理也不理陈汉龙,扭着柳腰摆着兔尾巴走了。
陈汉龙拿着五百的筹m,感觉像是所有人都在嘲笑他。
“先生,要不我们多兑换点吧?”陈汉龙小心翼翼的建议。
楚寻没搭理他,转身走到掷骰子的赌桌前。
掷骰子的玩法很简单,赌大小翻倍赔偿!
荷官是个年轻人,小眼睛薄嘴唇,嘴边有一个痦子,这是薄情寡义之相。他拿起骰盅飞快的摇动着,法很普通,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“押大押小,买定离。”
赌客纷纷叫嚷着下注。
“买定离,买定离。”荷官又喊了两声。
等赌客都下好注,离开台面后,他里的骰盅落下。
就在骰盅落到桌面的瞬间,楚寻的五百筹m飞出,准确的落在小字上面。
荷官不由得看了他一眼,然后猛的打开骰盅。
“一二,小。”
顿时押小的人一欢呼声,押大的却忍不住叹息抱怨。
楚寻不动声se的拿起属于他的一千筹m。
“四六六,大!”
“一一,小!”
“五六,大!”
……
楚寻面前的筹m越来越多。
荷官不时的看向楚寻,神se不复之前的淡定。
“快押快押,买定离!”荷官喊道。
这时却没有一个人下注,而是都看着楚寻,因为赌客也发现了,楚寻没失过,所以他们都开始跟风,楚寻押那个他们就跟着押,一准能赢。
此时楚寻面前已经从五百筹m变成了五十多万。
楚寻将五十万筹m推了出去。
众赌客不禁惊呼,因为楚寻押的不是大也不是小,而是庄。
庄代表豹子,比如个骰子点数一样。只要摇出豹子,庄家通吃。如果有人运气好刚好押庄,赔偿可是五倍。但押庄太冒险了,出豹子的j率太小了。
赌客们不禁犯了难,到底要不要跟?
荷官眼底闪过一抹讥讽,心里暗道:“不管你是高还运气好,这次全部吐出来吧!”
荷官的碰到骰盅,被台面挡住的脚却悄悄踩下一个按钮,感觉到骰盅微微一震,他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得意。然后他猛的打开骰盅。
骰盅打开,荷官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,眼神呆滞的看着那个红点。
“个一,豹子。”
有赌客忍不住惊呼出声,紧接着一哗然。
赌客们捶x顿足,后悔没有跟着楚寻下注。
陈汉龙笑的像个二傻子,虽然他很有钱,但亲眼看着五百块变成j百万还是很刺激的,而且他知道这笔钱将如同滚雪球,越滚越大。
荷官却如丧考妣,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,他想不明白,明明暗动过脚了,为什么会没用?而且这次没有赌客下注,那就意味着,他这一把输了赌场二百五十万。赌场不是慈善构,如果他不把这些钱赢回来,后果很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