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杯晃动里面的水溢出来。
白南星扬起嘴角,张狂而又嚣张:“薄先生,一定是出身良好,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口中的孩子。”
“或者,从来不知道失败是什么滋味,也不知道,不是所有的人,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来的。”
她的步步紧逼。
薄寂渊有些招架不住。
但是多年以来,都是他说一不二。
乍然之间被一个小姑娘威胁,惊诧不悦之余,还带了一点新鲜。
甚至不自觉的开始寻找,眼前小姑娘何种魅力,让自己的儿子对她死心塌地,给他安排的各式各样的女孩,他看都不看一眼,也不碰一下。
“就一杯水而已,我喝下去就是。”薄寂渊伸手去接杯子,白南星手一偏错开了他的手:“薄先生,我来喂你,我害怕你手滑。”
薄寂渊手举在半空:“你这丫头有意思的很,喂水这东西,要是让你老师知道了,他会拿粉笔砸我的脑袋的。”
白南星笑的像个小坏蛋:“不会的,你要对我的老师和我有信心,你喝吧。”
白南星把杯子举到他的嘴边,给她下药?
她从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开始,无时无刻都分散着精神力,在注视着他。
还给她下药片,还天真的认为下一片溶于水,没有任何颜色的药片,她就会把水喝下去。
“是不敢,还是心虚?”白南星见他迟迟不动,漆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