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后,川之国,某旅店。
正戴轻敲房门,推门而入,嘿嘿讪笑道:“自来也大人,忙着创作呢?身体不适也坚持创作,您真是个伟大的教育家啊。不过多出去走一走,有利于健康,我又想出了一个新的办法,这次保证成功!”
“第七次。”
“……啊?”
“这是你第七次保证成功。”自来也转过头,一脸虚白仿若重伤未愈,幽幽道:“放过我吧,再这样下去,我会被纲手打死的。”
正戴眨眨眼,嘟哝道:“意外,之前那都是意外。再说……也怪您。
就说前天吧,我们约好的是您假装去和别的女孩聊天,测试纲手大人会不会吃醋,看看到不到求婚的火候。可您呢,说说笑笑,差点连人家手都拉上了,这不找死吗?”
‘还不是上上次,你让我去偷窥女浴室测试纲手,我恰好看到过那个女孩,再一见到,满脑子都是……’
自来也神色数变,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太占理,勉强道:“我那是演戏,忍者基本功,懂不懂?”
“懂懂懂。”正戴连连点头。
“这次又到您展示基本功的时候了,我们这样……”
说着说着,正戴声音渐渐小了下去,因为自来也已捂上耳朵,一副‘不听不听王八念经’的样子。
见正戴嘴巴合拢,自来也又拿开手,挥手道:“说完了?说完就出去吧,别打扰我创作。”
“自来也大人,至于吗?我们之间的信任呢?”正戴痛心道。
自来也摇头:“没了。而且再不抓紧创作出新作品,我的钱包就供不起天天赌输的纲手了。”
还想供得起她?是谁给您的勇气啊……正戴眼神转转,道:“那自来也大人,我教您一个让新书更加畅销的方法吧。”
“滚!”
“好嘞。”
正戴颔首倒退出门,想了想,嘿嘿笑了两声,回了房间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自来也打着哈欠从纲手房间出来,咂巴了下嘴。
“听那臭小子的馊主意,被纲手打伤,之后纲手倒是会温柔点,这样倒是也挺不错……才怪啊。”
摇摇头抛下乱七八糟的联想,他回到自己房间洗漱,随即坐回书桌前,准备创作。
这时他却忽然眉头一蹙。
“嗯?谁动过我的稿子?”
“肯定是正戴,又有什么坏把戏了?”嘀咕一声,自来也蹙眉拿起他的书稿,“什么意思,抄了一遍?”
第一个故事以矢仓为原型,名为《偷窥者》,讲的是一个少年因为好奇,经常去偷窥女浴室,被人抓住后名声变臭,悔不当初的事。
这是个长篇故事,其中详细讲述了那少年被抓前的快乐,被抓到后,女浴室中的女人们围殴他、父亲揍他、母亲含泪安慰他、朋友厌弃他等等,确保青少年读到,便不敢生出偷窥女浴室的心思。
自来也已修改好几次,对最后那少年是否能得到宽恕很是纠结,所以对这故事几乎倒背入流。
放眼看去,被动过的稿子,除了字迹不同,其它东西完全是照着他抄下来的……嗯?
这时自来也忽地一愣,看向中间一段,故事的转折点,少年偷窥被发现的那一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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