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优鸣丝毫不意外。
走投无路,他已经知道了。
他回头,冷冷笑道:“走投无路了,来南城投奔我了,可你么依然不忘了要把我拉下水!
不是陷害我身边都是诈骗犯。
就是骂我是白眼狼。
可背地里怎么算计我?
不就是不想让我结婚,怕我生孩子,这样我在南城的财产,我的房子,就全部都是你们的了。
不仅你们,就连你们女儿的孩子,都可以通过我在南城的身份,给你们外孙办上南城户口吗?
你们这是连我最后一滴血,都要榨干!
不是吗?
我摊上你们这样的养父母,难道不是全天下最倒霉的养子吗?
既然我又铁证证明了,你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,而你们又拿不出收养手续,那我为什么还要和你们纠扯下去呢?
你们走投无路,活着怎么着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语必,潘优鸣又去拉车门。
“鸣鸣!”潘建亮又叫住了潘优鸣。
潘优鸣看着潘建亮:“想说什么就说,趁我还没上车。我上了车,车开走,我们就再也互不相识了!”
“鸣鸣啊,说到算计,你南城的这些亲戚,你那富豪父亲对我们做的,岂不是更绝?
他们财大气粗。
竟然能跑到县城里,一一的通知县城的左邻右舍,让他们不接我电话。
后来我换了你那个嫂子的电话打给左邻右舍,他们一看是陌生号码倒是接通了,可是,全都不给我作证明你是我们的养子。
几十年的邻居啊。
全都被你亲生父亲,你的哥哥嫂子买通了。
难道你傅氏家族的那些亲戚,对我们做的不绝情吗?
不算计吗?”
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