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宁儿一声尖叫过后,把快递盒往闵承荣身边一扔,盒子里面一个黑色的牌位掉了出来,牌位上面赫然写着薄新堂之父薄寂渊之位。
闵承荣蹲了下来,把黑色的牌位塞进了快递盒里,玩味的笑看着阮宁儿:“我还以为你跟着贺先生,天不怕地不怕,看来我高看你了,你还是有怕的!”
阮宁儿碎了他一口,骂道:“别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,我怕不怕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三更半夜拿着这个牌位过来,到底是什么用心,直截了当的说吧!”
闵承荣伸手一把扣住她的下颚:“宁儿,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,到底是什么,让你变成这个样子了?”
下颚被抓住,有点疼。
阮宁儿直接甩手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,起身往沙发上一坐,看着闵承荣冷笑道:“我以前不是这样子,我以前是哪样子?”
“对上研究生上博士生的你,每天一日三餐的送早饭,每天24小时不间断的手机开机?”
“你随叫随到,是你身后的跟屁虫,是你喝醉酒接你回家的丫头,还是你口中所说的便宜货,贵在没有被拆过,干净!”
闵承荣脸色霎那间难看起来。
阮宁儿把手上的手表一摘,摇晃着,随后砸在闵承荣脸上:“你的爷爷,拿着手表砸在我的脸上说,一个乡下出来上不了台面的丫头不就要钱吗?”
“我这块手表,全球限量,上千万,拿去吧,够买你这一辈子了,别再纠缠我家的继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