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颜低低一笑，“从你逼迫我跟你睡时，我就已经在暗中手机公司艺人的负面消息了，幸好我也是公司内部人员，还是很容易弄到的，趁大家不注意，偷偷在厕所听一听，或者查查别人的手机，都挺简单的，我在你身上学会了，君子报仇，十年不晚。”

  “行，你确实给我上课了。”季子渊眼底都是深深的阴霾，“不过你以为凭这点东西就能我重创，天真，那些人的死活我根本没看在眼里。”

  “你是没看眼里，不过帆娱你也砸进去不少钱吧。”

  顿了顿，阮颜忽然玩味道，“何况，我不是要给你重创啊，我只是让大家看到你对汤沁的感情有多深，为人家砸了这么多钱，总不能让人家当一辈子地下情人吧。”

  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无端的，季子渊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  “比起季氏总裁是一个渣男的形象，总好过承认你对汤沁情深不悔吧。”

  阮颜玩味的笑了笑，“其实我很清楚，你看不起汤沁，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捧她，不过和一个你瞧不上的女人凑到一块，肯定很有意思，季总，我拭目以待。”

  季子渊狞笑，“说的很像你很了解我。”

  “我自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。”阮颜想了想，补充了一句，“比霍栩还要了解你。”

  “呵......。”

  满是嘲讽味的声音都从电话线那边蔓延过去。

  季子渊根本不愿承认，他跟阮颜才认识多久，也就一年左右吧。

  “阮颜，我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自以为是的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