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南星摸着小腹,有一搭没有一搭的:“就露一双眼睛,问我眼熟吗?你觉得我是有透视眼,还是觉得我对每个见识过的人,都过目不忘?”
f先生身体向前倾,低沉沙哑犹如煤炭拉过的嗓音,带着深情的眷恋:“我以为,我有让你过目不忘的本事,原来是我自己多想了,你已经忘记我了!”
白南星摸着肚子的动作未停,依旧悠然自得:“位于跳梁小丑,我从来不记得!”
“而且你刚刚跟闵先生说过的话,我已经全听见了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,我自己原来喜欢的男人跟闵先生长得一模一样,不知道阁下是从哪里知道的?”
f先生把修长的手放在脸上的黄金面具上:“白小姐不记得我了,看来非得让我露出全脸!”
白南星嘴角一样,讽刺道:“你这是有多么见不得人,非得一样一样脱,不会干净利索些吗?”
f先生放着黄金面具上的手,到底没有把黄金面具拿下来,而是缓缓勾唇一笑:“我想了想,咱们现在还不是坦诚相见的时候,还需要再沟通沟通!”
白南星哼笑出口:“现在还不是坦诚相见的时候,那什么时候是坦诚相见的时候?我生孩子的时候,我跟我老公离婚的时候?”
“f先生,别再故弄玄虚了,你的这个黄金面具,漂亮极了,值不少钱吧!”
眼前这个是她的死对头吗?
像又不像。
很矛盾,她一直分辨不了。
f先生手抚摸在黄金面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