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彦卿望着自家小孩黑溜溜的眼睛,没忍住低下身子,在她的眼睛上亲吻了一下。
白南星眉头一蹙,刚欲发作。
贺彦卿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,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一丝可怜巴巴:“星星,你是我的星星,你就可怜可怜我,不要再折磨我了!”
“我去买点榴莲,去买个搓衣板,跪在地下好不好,求求你,原谅我吧!”
高大挺拔威猛的男人,带着可怜巴巴,委委屈屈,在求原谅,像极了一只大型的猛兽,被人驯服了,求虎摸一样。
白南星发出一声冷笑:“原谅你,原谅你继续骗我,还是原谅你永远不能用贺彦卿的身份跟我在一起?”
“薄新堂,你为什么有两套身份,华夏首富的身份,为什么要隐瞒的这么紧?”
贺彦卿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,随即慢慢的单膝跪在她面前,昂着头,露着脖子,像极了一个被驯服了的野兽,臣服在主人面前,“还记得我的父亲吗?”
白南星额首。
贺彦卿露出一抹悲伤的笑:“我的父亲痴心研究,有家族企业,我的母亲嫁给他,替他担起了责任!”
“他就一心一意远走喧嚣城市,去了戈壁沙滩,去了重工,去了很多研究所,研究院,我小时候想他,念他,渴望父爱,也去了!”
“他对我做了不好的事。”贺彦卿抓起白南星的手,放在他的脑袋上,停了下来:“我比他聪明,比他会研究,他撬开了我的脑袋,想要看看我的脑袋跟正常人是不是长得不一样?”
白南星手在他的脑袋上摸到的伤疤,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报告,薄寂渊进行的开脑人体实验报告,第1个人就是薄新堂,这个身体的主人的妈妈也被开过脑。
“我命大,没有死在实验台上,之后,我回来了,休息了一段时间,我觉得他太可怕了,再加上他是双s级档案人员,是受保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