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南星手微微一顿,气息喷洒在他的后背,不缓不慢的说道:“老师说,撒谎不是好孩子,一个谎言,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。”
贺彦卿肌肉微微绷紧,她距离自己太近了。
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,在她的靠近之下,原来是如此不堪一击,他调整了一下坐姿,能屈能伸,道:“好吧,我承认我洗了澡,汗味加酒渍,让我想到和你打架。”
退而求其次的,既然被怀疑说谎,那就大大方方的承认,还能抓一点小孩的愧疚心。
白南星如他所愿。被他这样一提醒,想到的确是自己过了分,就没再说什么。
继续给他的伤口上药,伤口有些发白,没有在流血,伤口确实狰狞可怕。
上完药裹着纱布,两个人贴的极近,白南星脸快贴到他的身体上。
痛苦而又甜蜜的折磨。
“不要再碰水了,不然结痂之后,全是疤痕。”白南星刚刚用精神力替他治疗了,虽然没有调动很多,至少让他的伤口,碰到水不会发白发烂。
而她的精神力,今天凌晨那么打架,都没有枯竭,还有微微增长的趋势。
也就是说,随着她的体能增长,她的精神力,极有可能恢复的曾经巅峰。
贺彦卿把睡衣拢起来,系上带子,声音微哑:“谢谢,你好好在家休息,我已经打电话去学校给你请假了。”
“好的,谢谢。”白南星把药箱放在了墙角,重新返回来,站在贺彦卿面前:“薄新堂,在什么样的情况下,一个人除了身份查不出照片来?”
贺彦卿警惕一下子袭向心头,感觉自己要掉马,张口谎话要信口拈来:“有很多情况,毕竟我们不知道的领域太多。”
白南星偏头思量:“你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