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!
有那么难。
一个样样不如自己的人,一个跪下来舔着自己的哈巴狗,变成了天上的云,天上的月。
自己从天上坠入烂泥中,在烂泥中再也爬不起来,连她的脚都触碰不到了,又怎么能轻易的承认?
唐云棣惨白的脸,望着贺彦卿身边的白南星。
“做人不要太贪心,天下没有后悔药。”贺彦卿淡淡地又道,放在沙发上的手,移到了白南星肩膀上,扣住她的肩膀:“她变了一个人好,因为变了一个人,才会让你这样的狗东西,知道,什么叫鱼目,什么叫珍珠。”
白南星侧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手,唇角绷成了一条线,浑身散发的冷然。
自己旁边坐的这个男人,果然从一开始就认识原身,也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她。
自己在他面前像一个笑,像一个猴,他是观众,在那里看。
“所以你跪不跪?”白南星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压着翻腾的怒火,声音犹如腊月的风:“不跪就滚蛋。”
“我绝对不......”
“他跪。”唐市山带着迫切着急打断唐云棣的话,伸手压住他:“只要你能消气,放过你妹妹,原谅他,他跪。”
白南星被贺彦卿搞了一肚子火。
唐市山直接撞在了枪口上。
白南星张口讽刺道:“唐先生,你倒会坐地起价,之前你只说让我原谅你儿子,可没说让我放过白苏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