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彦卿手指微动:“藏在黑暗里的老鼠,跟猫说过,只要给我足够的粮食,或者让我去偷粮食。”
“我吃饱了喝足了,还能富余点,绝对就不搞事情,安安静静的待在黑暗里。”
“怎么了,待不住了,要上来,说的这么好听,你就不怕压着你们的那只猫,撕了你们么?”
任性笑着说:“你的比喻非常好,但是我想说,猫老了,会打盹儿了,我们就不怕了。”
贺彦卿点了点头,放下警告:“她要是出任何一点事儿,我把整个岸口炸了,你们谁都别想逃。”
任性知道这是他的妥协:“那是一定,你的本事旁人不知道,我还不晓得吗?”
“滚!”
任性惹毛了他,自然而然的在这里过不了夜了,就走了。
白南星洗好澡,擦着头发,听见外面有脚步停在了自己的门口。
她穿着小熊睡衣,走到门口,拉开门,望着倚靠在她门边的男人:“大叔,快10点了,该睡觉了。”
贺彦卿一手拿着药品,一手拿着棉签:“我的脸该擦药了,虽然这些小伤不影响我,但还是要麻烦你,给我擦个药。”
白南星眼珠子转了一圈,婉言相拒:“其实你可以对着镜子......”
贺彦卿腰一弯,拿着药品的手一伸,把她拦腰一搂,搂进了房里,关上了门。
屋子里。
全是她洗浴过的味道。
甜甜的奶味儿。
贺彦卿坐在了她的床上。
她被迫横跨在他的腿上坐着,腰紧紧的被他禁锢动弹不得。
“镜子哪有你好?”贺彦卿扣住她,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,刚洗完澡,脸红扑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