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寂渊疼得抑制不住身体抽搐,强大的意识力崩溃,让他求饶起来:“住手,住手,我去给她解除催眠,我去给她解除催眠,这一次绝对是真的。”
“太晚了父亲。”贺彦卿重新来到他的面前,扣住他的下颚,强制他张开嘴,手中的水果刀,往他的嘴里卡去。
薄寂渊双眼睁大,恐惧弥漫,竭力挣扎。
贺彦卿卡在他嘴里的水果的,削了他一截舌头。
顿时之间他满口血腥。
贺彦卿拳头拽起,对着他的脑门儿,就砸下去:“你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你的大脑,我就毁了你的脑子,然后我养你一辈子。”
“不要......”
“不要。”
薄寂渊满是惊恐的声音,夹杂着云甜甜的声音,响在病房里。
贺彦卿手微微一顿,还是砸了下去。
拳头砸在了薄寂渊太阳穴上,把他砸昏了过去。
云甜甜从门口跑进来,不敢相信的望着贺彦卿:“儿子......”
贺彦卿满脸漠然,甩了甩手上的血,看着风尘仆仆,满脸疲倦的云甜甜,薄唇微张:“云甜甜女士,是北极的极光不好看,还是巴黎时装周钱不够买最顶尖的衣服,让你回来了?”
云甜甜胸口起伏,看着床上血淋淋的薄寂渊,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道:“你是故意支走我......”
贺彦卿嘴角一欠:“对呀,我故意支走你,可是你还是得到信息回来了。”
“所以,云甜甜女士,到底是我容不下他,还是他容不下我,一而再再而三用我的软肋来牵制我。”
“你是爱他,为了他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