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他的身份是受到保护的,他现在是小伤休养之后腿脚依旧可以用,但是真的让他这一辈子躺在床上,肯定会有人来找他麻烦。
贺彦卿看着他自信满满,不与他争论,继续说道:“我没有忘记你的身份,而且我已经取得上面的同意,我每年会给上面一个专利,别的国家没有的专利。”
“所以我才会轻而易举的把你从公立医院带出来,带到这里来,父亲!”
薄寂渊满不在乎的神色,猛然一紧,眼神像毒蛇一样阴鸷:“你不是最讨厌跟上面打交道的吗?”
“你离开我的研究所,你跟我说过,这一辈子都不跟上面打交道,你出尔反尔?”
贺彦卿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:“我说过,不要触及我的底线,可你不听。”
“不但触了我的底线,还一而再再而三觉得你是我的父亲,血能与水的关系,我就不会对你下手,不会心狠。”
薄寂渊咬着后槽牙,想从床上坐起,可是把他绑在床上的绷带,紧紧地禁锢了他,让他动弹不了半分。
“薄寂渊我一直以为你是研究痴迷,哪怕你开了我的脑袋,我对你还有一分敬意。”贺彦卿扬起淡淡的自嘲:“可是你对南苑催眠,催眠她跟着你,跟了你10年,把她的脑子开开,到现在你都没给她填补好。”
薄寂渊脸色骤然一变,眼中颜色变得疯狂起来:“是谁告诉你,我给她催眠了,是谁?”
贺彦卿站在床边望着他:“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把她催眠了,让她好好的一个人跟着你没名没份。”
“现在,我给你两个选择,一要不你解了她的催眠,二要么你彻底废了,连话都说不了,我找人伺候你,给你养老。”
他容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