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南星一手掌握着方向盘,一手搭在车椅后座上,目光向后斜,倒车,冷静肃穆地不屑的对男人说道:“别害怕,反正像你这种废物,这次不死,也会在牢里过一辈子。”
开的又猛又急的车,让满脸是血的男人,面目狰狞扭曲,眼底染上恐惧:“停车,我让你停车,听见没有?”
停车,是不可能停车的,日子好不容易过上正轨,她刚刚尝到有一个家的滋味,就有人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她,她无法忍受自己天天生活危险和别人惦记之中。
哪怕那个人是原身的亲生母亲,她占据这具身体,取代这具身体生活在这个时代,对于这具身体所有的亲人,该尽的义务不该尽的义务,她们都尽了。
他们不应该挑战她的底线,认为她是一个毫无底线可以任人牵着鼻子走的人。
“没听见。”白南星扣在候车椅上的反手对着男人抡了一拳过去:“闭嘴。”
男人直接被抡晕过去。
白南星开着前面已经撞的面目全非的车子,离开了医院。
“什么?”贺彦卿接到电话,脸色骤然一变:“我要你们这些废物是做什么的,不是让你们好好按中保护夫人,你们却让人差点撞了夫人?”
电话那头连忙解释:“对不起先生,我们没想到那个人早就在医院的停车场里。”
“是我们的疏忽,对不起先生。”
“对不起有用吗?”贺彦卿强压怒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