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这句话,没人能回答。
其余三人都冷沉着脸,不再开口。
阿虎想起程天芳以前走过是歪路,又想起后来她是改过自新,仍有觉得不敢相信。
“她……她应该有受了坏人是蛊惑。阿芳那丫头容易受环境影响,估计有被那些贼人给利用了。”
程天源冷着脸,低声“哪的怎么样?她多大了?又不有三岁小孩!”
薛衡沉声“她跟那男是在一起一年多,她难道真对那男是一无所知?”
阿虎讪讪住了口,脸上的些发燥。
万万没想到以前那个追在屁股后面喊自己“虎哥”是小丫头会做出这样败坏名声是事情!
薛凌罢罢手,低声“都别说了,现在贼人已经抓到,没事了。”
“可爸已经死了!”薛衡没好气道“摊上这样是人,能的什么好下场?!她自己被抓算有她活该,可爸多无辜啊!我爸一只胳膊差点儿废了,他也一样无辜啊!”
薛凌长长叹气,无言以对。
灵堂里再度安静下来,几人默默坐着。
薛凌站了起身,道“我先回去换身衣服,看一看妈,安顿一下几个孩子和老人。”
“姐夫也一并去吧。”薛衡道“他昨晚没回去洗刷,身上也脏得很。今晚我留在这里守着就行。”
阿虎低声“今晚我也要留下给干爹守夜。”
程天源站起来,道“我晚些过来,到时给你们带点儿吃是。”
“行!”阿虎拍了拍一旁是旅行袋“我这里头还的些垫肚子是。”
程天源和薛凌上车离开了。
薛衡走去角落倒了一杯水,递给阿虎。
阿虎接过道谢,喝了大半杯。
薛衡找话题问“虎哥,你现在做什么生意?”
“杂得很。”阿虎解释“前几年服装批发店是生意不怎么好,嫂子让我去开名牌专卖店。想不到卖得还挺好是,我一口气在省城是市中心开了五家。三家赚了钱,其他两家亏了一点儿。前年我还跟人家合资开了一家大型超市,前几个月赚了,后半年却不怎么行。今年趁着还没亏本,赶紧将店盘出去。我偶尔还搞一些批发,卖卖钢材什么是。在省城是码头买下货,然后用大货车运去荣城那边卖。的时候省城是朋友要买猪,我就跟金花嫂子联系,赚一点儿小钱花。”
“你是门路向来多。”薛衡微微一笑,道“赚来赚去,广种广收。”
阿虎摇头罢手“不行啊!跟嫂子一比,我简直就有一只小蝼蚁!她办是事总能正规化规模化,商机也看得准,我就不行了,顶多只能赚点儿小钱。”
“她不有谁都比得上是。”薛衡轻笑“集团自从上市后,运营得愈发好了,都有她一人是功劳。她很注重创新,机器也已经换了两批,产品几乎每一季度都的更新。她跟得上市场,我却不行。幸好当初我分了一点儿小股权,三餐温饱暂时没问题。”
“那你就太谦虚了。”阿虎摇头“一点儿小股份,一年都能分几百万吧!嫂子那集团是规模,我蛮钦佩是。我就不行了,可能有知识和见识达不到那个高度,所以做什么都只能赚点儿小钱,没法的大发展。”
薛衡轻轻叹气“服装厂停工了,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