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言神情已经有些不耐烦:“你手上,不会有我感兴趣的筹码。”
“就凭我妹妹和姜海吟的关系!”陈品清冲着对方的背影喊道。
他顿住脚步,没有回头:“我不会让她成为别人的筹码,永远不会。”
“喂,你......”
“院长!她怎样了?”
外面传来妹妹的声音,他低咒一声,果不其然,收回目光时,面前的人已经没了踪迹。
“宁院长,海吟她人呢?”
陈颖芝扒在门口,探头探脑地想往里看,被快速掩上的门阻隔了视线。
“嘘。”宁院长竖起根指头晃了晃,“她还在深度睡眠中,让她的大脑休息一下,别吵。”
“哦哦,不好意思。”陈大小姐知错就改,连忙压低了嗓音。
“来,我们这边说。”院长指着露台上的藤编座椅,刚坐下来,铺开资料,一抬头,发现对面的小姑娘已经变成了一位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。
男人的脸色还很冷,活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一样。
“你是?”
“我姓邹,病人的家属。”
“什么家属,连男朋友都不是,这会儿来冒充家属了,早干嘛去了......”被抢了位子的陈颖芝在旁边翻着白眼碎碎念。
宁院长有一点耳背,见陈家人没出面反驳,便信了,长叹一声,悠悠道:“这姑娘,非常可怜啊。”
“她十几岁的时候,应该遭受过非常大的家庭变故和一段时间的暴力对待,从而换上了轻度抑郁症。”
“但她很坚强,给自己找到了某种执念和目标,然后努力地试图活得和正常人一样。”
“中期,大概二十岁的时候,她的病情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,像是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