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脸色骤变得过快,惨白难看。
冯秋菁哪怕醉得很重了,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。
“轻轻,你怎么了?脸色怎么那么吓人?”
同事们也纷纷靠过来关心我,有人问是不是低血糖了。
我摇头,勉强牵起一抹笑,“没有,不是。”
他们一头雾水地看着我。
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扫兴,于是说:“我胃有点难受,先回家了。”
“我送你吧。”
“我送!”
“你喝酒了怎么送!轻轻姐我来!”
我统统拒绝了,“让我一个人静静。”
我拎了包,跌跌撞撞地消失在包厢门口。厢内同事们面面相觑,都互相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。
“轻轻姐以往不会这么冷漠啊......”
“怎么回事?你惹她生气了?”
“我才没有,是你又让人家生气了吧!”
“是你!”
“你!”
“......”
我下楼立马打了车,焦急地拍拍座位,“师傅,我很急,麻烦开快点。”
从聚会回到小区半小时的路程,我几乎度秒如年。看着窗外林立的大厦楼盘,星脉大楼其实挺高的,我依稀能看见它的一缕光。像颗星辰,只是微弱得似乎快要熄灭。
天又是一副要下雨的样子,很快车窗外被雨幕所遮挡,已经看不见那束光点了。
突来的雨,我没带伞,下了车之后回到家门口的路我得自己走,我捂住脑袋冒着雨穿过潮湿的前路,回到家,关上门,踢掉鞋子狂奔到客厅里面,一气呵成。
我没来得及整理湿漉漉的头发,也没管湿掉棉絮以至于沉重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