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温心这才作罢,拢着袖子往母亲那边走。
前院里都空了出来,众人就站在前厅的廊下看沈承安与顾齐淮比试,一个小厮还去点了半柱香,顾温心一喊开始,顾齐淮就拿着匕首往沈承安身上刺去,直看的众人心惊胆战的。
不过顾齐淮刺人毫无章法,更没有什么招式,沈承安自小习武,又在军中这么些年,应对起来简直游刃有余,轻轻松松就躲过了。
顾齐淮别说碰见沈承安人了,便是靠近一米内都难的。
实力天壤之别。
四月看向旁边顾温心叹息:“你何必这样胡闹,齐淮哪里能打得过承安。”
“你这样不是叫齐淮难堪?”
顾温心贴着母亲小声道:“谁叫他吹牛说自己行的。”
四月低头一叹,又看向旁边王氏有些难看的脸色。
半柱香的时辰很快就要到了,顾齐淮未碰到沈承安一片衣角,反而是自己累的气喘吁吁不想比了,动作就更加乱了起来,几乎是乱舞了。
沈承安也不想让顾齐淮输的太难看,眼光瞧了一眼那柱香,在最后一刻熄灭的时候,让顾齐淮划破了自己衣裳。
他对着顾齐淮抱手:“承让了。”
顾齐淮一把将匕首扔到沈承安手上,满头大汗:“算了算了,我可受不了去军中的苦。”
沈承安收了匕首重新插在后腰上,看着顾齐淮那发虚的身子叹息。
其实他与顾齐淮比试是想看看顾齐淮身手到底如何,若是可以,带他去也无妨。
只是刚才那几招他便摸了底,顾齐淮的身子不适合在军中,太过于娇贵的贵公子,去了宁远城,只怕一天都呆不下来。
这才半柱香就满头大汗,可见身子有多虚。<